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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来纸巾:怎么哭了? 我摸摸脸,是眼泪,大概是刚刚被酒呛的,擦了擦泪,我唤他:表哥。 我与宋抑坐到街边长椅,都没说话,他还穿着制服,不用问也是刚下班,而我呢,一脸泪,他这样的钢铁直男怎么好问。 于是,长久地陷入夏季的热风。 忽而,一只大掌似乎犹豫很久,轻轻揉了揉我的发顶:别哭了。 我撇头看他,那慈父的模样将我吓了一跳。 他一笑,又不言语了。 我的恐惧被高温融化,吸吸鼻子,问他怎么在这儿。 他说他就住这里。 哦。 又没话了。 为什么哭? 宋抑与我是表亲,眉眼间和我有三分相似,甚至和妈还有几分相像,望着这张脸,我幽幽叹了口气,我说:被狗抢了我心爱的rou包子。 其实上次我们是不欢而散。 比我好,我不仅没有rou包子,还无缘无故被狗咬了一口。 简直是两个苦中作乐的小可怜。 交集不深,用不着说太多,一块儿吹吹风就好,倒是我脑袋里,一直回闪那时他对我说的话。 人是十分肤浅无知的,兼听则明,偏信则暗的道理老祖宗都摆在我面前了,我还执迷不悟,像墙头草,一会儿信这个人,一会儿信那个人。 好一会儿,我深吸一口气。 表哥,当初 希希,街角走来一人,影子又暗又深,真怕走进去就被他吞了,他停在不远处,朝我笑,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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