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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极其不注意安全：“陈令，你告诉严卓文了？还告诉谁了？”

    “没有，就一个，我知道你被打击后，还没缓过来，不过那个人无伤大雅，他不是死皮赖脸型的，还比较自持身份，当你帮我个忙吧。我是为了引开他的注意力，他应该不会再来了。谢谢。”

    “…………”夏科敢怒不敢言。“……我没有被打击。”

    对面长叹一声，语重心长：“实话说，我觉得这是好事，你能清醒过来过正常健康的生活，我很高兴。”

    夏科刹车，咬牙切齿：“我有那么不堪吗，老三？”

    对面沉默了一下，说：“阿科，现在开心吗？”

    夏科夹着自行车，旁边的草坪上一群姑娘在拍COS蓝毛美少女的外景，旁边的石凳子上有个书呆子在背英文。身边经过一对骑车带人的嘻嘻哈哈小情侣。天气阴沉不过没下雨。不知道这时候某个小白痴是不是在训练。

    夏科把飞到脸上的小青虫赶开：“唔……还成。”

    “听师兄说你耐不住寂寞，又出手了，这次不要欺负人，乖。”

    “哼……无微不至啊，保姆。”

    “我的职业病，还有事，挂了。”

    夏科沉默。桃花树的花瓣蔫着飘落一地。

    “复查……”肖柏苦逼脸对着医生。

    夏科冲护士喊：小薇，你帮我送快递？

    护士正在玩医生的IPAD，电影中，完全没听见。

    医生悻悻转回来：“恩，坐下。”

    检查完，肖柏一脸心事。医生笑：“想好了么。怎么幸免于难？”

    肖柏一惊：“你是说真的啊？”

    “看你表情也都相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