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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玉京秋  (第1/5页)
    柬帖雪青色,当心一枝泥银龙爪瓣菊,花蕊银扣,勾着开合处两缕银丝带,便似花瓣跃纸而出,迎风摇曳。    薄薄几页纸,捧在沉璧手中却有千钧重。    方才推门漏了一阵风,搅得珠帘轻晃,叮叮当当。    东阁内里,欢声接笑语,倒比风卷珠帘热闹上十分。    “这回不算!”渔歌搂紧绿玻璃竹叶银碗不肯撒手,碗中丁零当啷,两只骰子打架一般,“我一时滑了手,不作数的。”    桐儿眨眨眼,正要点头许她再掷一回,南婉青嗤的笑开:“得了吧,除非你掷出一个六一个十,或是两个八,否则掷到太阳落山又起来,也赢不了这局。”    渔歌闷闷哼一声,撂下银碗,破罐子破摔:“不掷了不掷了,算你赢。”    桐儿不料渔歌冷下脸来,捧起银碗的手拿了又放下。    “如何‘算你赢’?本就是我们桐儿赢。”南婉青直起身,往绿玻璃碗瞧了一眼,玛瑙骰子几点白,一个五一个叁,输得板上钉钉,“你还掷不掷?若是不掷,便照着这个走了。”    主仆二人打了一晌午双陆,十局有九局南婉青被渔歌打得落花流水。如今换了桐儿,叁两下的功夫将渔歌逼入绝处,南婉青总算扬眉吐气,一字一句透着殷切的嘲讽。    渔歌撇过脸,胸中呼出一口浊气,不言语。    “宣父犹能畏后生,渔歌未可轻年少。”纤指点上桐儿鼻尖,南婉青洋洋得意。[1]    桐儿年纪尚小,不解诗句:“这话说什么?”    “是说我老大不小,半截身子埋进黄土里,没日没夜攒几锭银子,只想身后事办得风风光光,你倒好,抢我的棺材本来了。”渔歌道。    桐儿一愣,又是悲戚又是委屈:“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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