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劳伦斯教授的条件 (第7/7页)

菲尼克斯从幼崽到成年的过程中，艾萨克给予的惩罚几乎占据了他半个虫生。他的二次觉醒，也是在被关进小黑屋后，自己度过的。如果不是虫型暴涨毁了部分家宅，艾萨克对于菲尼克斯的虐待甚至没有虫知道。这让莱因哈特家主十分震怒，虐待虫崽是重罪。家主直接报了警，证据确凿，艾萨克辩无可辩。他一直很小心，也时刻注意着菲尼克斯的状态。没有想到菲尼克斯之前一点觉醒的迹象都没有，却在小黑屋突然觉醒。这让他直接满盘皆输。

    艾萨克很快就被判处极刑，足以让他生不如死。他的野心、梦想、希望一时间全被掐灭。这让艾萨克产生了极度的愤世嫉俗感，在菲尼克斯提出要探视他的时候。艾萨克亲手将这个他根本不爱的虫崽推进了深渊。

    艾萨克嘲讽着菲尼克斯的幼稚无知，向他诉说着自己的计划。充分地让刚成年的菲尼克斯认识到自己不过是艾萨克手中的一颗棋子。根本谈不上什么亲情。艾萨克曾经显露出的懊悔和愧疚，满口爱与望子成虫。不过是他的谎言，不过是他控制自己的手段。而那些惩罚后的弥补，则都是看上去冷冰冰的葛兰准备的。菲尼克斯从小到大，吃的、穿的、用的。几乎都是葛兰把关的。艾萨克只是利用了葛兰的性格，把这些变成了自己的。

    菲尼克斯看着神色癫狂的艾萨克，本能地选择逃避。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回到家，询问葛兰。希望得到不同的答案，然而葛兰是个诚实的虫，他做过的，他不会隐瞒。

    两次冲击让菲尼克斯开始怀疑虫性，对于艾萨克和葛兰的表里不一。都让他感到迷茫，感到虫心难测。他开始不断地对身边的虫旁敲侧击。他的同学、家虫、朋友等等。他开始细致地观察每一只虫。然而越观察越觉得复杂。最后，他找到了一个好方法——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