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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第2/5页)
起来!”    ????????方叩想了想,好像的确不会了,可眼泪对老师好像格外奏效,今天却不再是灵丹妙药,只是一摊没用的废水,任他再怎么哭,也无法撼动老师那颗坚硬如冰的心。    ???????“把衣服穿上。”    方叩得了军令,立刻套好衣服,跟屁虫般跟在他身后,拉住他的袖子,低声问道:“老师,你的伤好些了吗?”    “别碰我。”老师看他的眼神,仿佛忍尤攘诟,十分抵触。    方叩鼻子还红红的,抽了两下,立刻把手缩回来了。    他对老师的敬畏远多于yin欲,怕老师冰冷的脸色,怕老师叱责的话语,更怕老师伤心难过。    “进来吧。”何斯至转过身去,推开门。    还肯让他进书斋,看来尚有挽回的余地!    走到容膝阁,方叩抬头,才发现那副粹白庄逊的字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便急急地问:“老师,那字呢?”    何斯至沉默了一会,低头道:“我撕了……配不上那字了。”    粹白庄逊,以持其身;幽深邃远,以致其学;直方正大,以立其节;醇雅畅洁,以肆其言。*这副字,是老师的得意之作,竟然就这样撕毁了。    ????????方叩这才隐隐约约感到事情不妙,笔直地跪下来,膝行到他面前,执起他垂在身侧的手,神色庄肃地说:“我有罪,老师,我大逆不道,玷污了你,”而后猛地抬头,目光炯炯:“可我是因为、因为太过敬爱你,恨不能将你捧在手里……”    “荒谬!”何斯至骤然打断,心慌意乱道:“你现在就滚出去,我们今生不复相见!”    听这决绝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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