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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9  (第2/4页)
,在额头上,又红又亮,格外显眼,被他嘲笑成“红角大王”。    第二天去得很早,学校还没什么人,他被季正则顶在学校厕所隔间的墙上,从六点干到七点半,后背都磨出火了。被抱着怀里cao,潮吹了两次,几乎化成一滩水了,脚乍一着地,小腿肚子都软得打颤。    季正则搂着他,嘴唇贴在他汗涔涔的脸上,依依不舍地亲了好久才放他出去。体力消耗太大,他整个上午趴在桌上连头都没抬起来,蜷在一起像条冬眠的懒蛇。    高三的双休压成单休,两边家长又都不是好惹的,经常一天都不能出门,放假反而见不着面。好不容易等到季汶泉周末要去邻市参加招标会,季正则兴奋得像只被放出笼的鸟,开心得快要飞起来。    结果周日那天早上,他接到季正则的电话,毫无生气地,说在他换鞋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妈回来了。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季正则的样子,颓丧又委屈地,趴在桌子上,像个落败的斗士,瘪着嘴伤心透顶。    他觉得好笑,心里也隐隐有些失落,“好啦好啦,你别想了,好好读书吧。”沉吟了一会儿,有些忸怩地支吾,“我们明天,明天早点去学校吧。”    暗示明显,季正则立马来了精神,又开始得寸进尺,“那我们明天五点,不,三点就去学校吧!”    “有病啊你!”    季汶泉只在家里稍微修整了一下,吃了午饭,检查了一下他的功课,谈了高三的规划问题,又出去了。    她一个人带大季正则,虽然经常忙得脚不沾地,但会独辟出时间来和孩子相处,关爱和严厉,宠溺和训导,比健全家庭的孩子还要多。    她希望季正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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