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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不清的，要不然人家怎么会在那个位置上待那么久？我们私底下找他谈，不经过明面，只要他同意，那我们就有了一个很好的挡箭牌，来应付那些没事找事的政客。如果他不同意，那我们就自己干，大不了就是闹兵变，将那个拎不清的拉下来，直接换个人就是。”

    章程和杜明宇一开始还觉得章元华比杜建辉考虑的要周全，也更稳妥，谁知听到后面，两人直接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这章老爷子竟然更加彪悍，直接将“闹兵变”、“拉下来”、“换个人”挂在嘴边，说的就跟探讨今天天气似的，那么简单、随意。

    杜建辉听完大笑出声，心情畅快的说：“老章啊，我以前就说，你绝对是个千年的老狐狸，蔫坏蔫坏的，心眼多的都快赶上马蜂窝了。不过你他娘的说的在理，我老杜听你的。”

    章元华翻了个白眼，笑骂道：“你他娘的才老狐狸呢，有你这么夸人的吗？让你多看点书，修修身养养性，整天就知道舞刀弄枪，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舞几年？”

    杜建辉撇撇嘴说：“自然是能舞几年是几年，我一个当兵的，不让我去军营，让我关起门来看书，还不如直接毙了我来的舒服。”

    两个老爷子打嘴仗，章程和杜明宇完全当自己是透明人，废话，插嘴的后果是被两个老爷子轮番的修理，他们有过前车之鉴，而且还不止一次。杜建辉修理人的方式非常简单粗暴，直接负重跑20公里，至于负重的物件，那就看老爷子的心情。章元华修理人要文雅的多，直接从他的书房里抽出一本古籍，让他们在一天之内背会，书籍的薄厚程度也取决于老爷子的心情。

    两个老爷子打了半天嘴仗，也不见杜明宇两人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