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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眠就让林戚沉这么抱着。

    雪已经下了快一小时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很快将地面装扮成银装素裹的模样，白茫茫的一片雪地里，季眠被林戚沉抱着，在他怀里像个小不点。

    她呼吸浅浅的。林戚沉轻嗅着她的发顶，又收紧了一些手臂。

    过了几分钟，季眠抬头看他，“你的手暖和点了吗？干脆回车上好了。”

    “不是还要拍雪人？哥哥好不容易给你堆出来的，不拍照留个纪念怎么可以？”

    “……那就拍一下好了。”季眠从林戚沉怀里钻出来，转身朝那雪人跑去。

    她跑得不快，像只胖鸽子似的，林戚沉在后边看着，觉得可爱死了，立马跟过去，拎着她的后衣领子道：“小鸽子怎么跑这么快？丢下哥哥不要了？”

    又占她便宜，说是她哥哥。臭不要脸。

    季眠伸手打了一下领子上的那只手，道：“……谁是小鸽子？你才是鸽子。”

    林戚沉松开手，季眠又往前跑，蹲到雪人面前仔细看。这边灯光挺亮的，不用手电也能看清楚。

    她拿手机出来拍了几张，指着雪人的脑袋说了句，“你堆的雪人好丑。”

    “丑吗？哪儿丑了。我可是按着你的样子在堆的。”林戚沉笑着说道。

    季眠愣了下，蹙起眉毛，“我才不长这样！”

    “差不多啊。”他说了句。

    “……这个好丑，你觉得我很丑吗？”

    “不丑啊。我说这雪人堆得特可爱。你说呢？”

    “……”

    就当狗男人是在夸她可爱了。她不生气了。

    林戚沉过来揉了揉季眠的发顶，盯着雪人，“我第一次堆这个。不许说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