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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5  (第2/4页)
,他当时处境会如此之难。    当初隐隐有幻想,也只是以为是单纯来自家庭方面的压力。    邵永之说了很多,开始的时候,他每天晚上要靠饮酒才能入睡。    看了很久的心理医生。    后来去反复申请去汶川,余震的时候仍旧坚持救人,是真的想要去最大可能的地方看能不能就那么死了。    手受伤之后,他倒不是特别伤心,他说,“反正我不上手术台很久了,只要站在显微镜旁,我的手总是忍不住抖。”    我猜想是当年逼不得已为邵氏所用时遗留下的后遗症。    这之后,他开始转战中医,仍旧做得十分优秀,他却开始有了退却的念头。    后来用了一年的时间,做无国界医生,几乎走遍非洲,回来的时候,身体里还沾染了很多传染病的病原体。    我想起很多年前他过生日,赵枚说,他这种狮子处女座的人,不是极其自恋,就是有自虐的欲望。    我觉得这些年他很多时候都在自虐。    他是个男人。    他身后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他的父亲,他的meimei。    男人最能理解男人。    做人有时候真的很难堪,做男人尤是。    我控制着自己的语气给他打电话,“你在哪里?”    “外面。有事?”他的声音很克制。    “我想要见你。”    我说,“邵公子来找过我。”    “他跟你说什么了?”    “我全部都知道了,他的,宋雨露的,我妈的,我阿姨的,全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压低声音,但是忍不住咬牙切齿,“他奶奶的,当初你不是说了么?这是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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