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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此刻若是硬不起来,我也可以勉强等到晚上。  (第2/4页)
   只是此刻听见,叫他心里酸涩不堪。    他抿了抿唇,把那糕点掖进袖子,紧贴着他跳动的脉搏。    贺遮早已经走了,没有等他。    他们兄弟两个的关系其实并不算十分亲厚,哪怕这家里的人来来回回十数年间将近死绝,只剩下他们茕茕孑立、相依为命,彼此之间也还是平平淡淡的关系。    没谈过心,没喝过酒,彼此之间除了偶遇不会特意见面,唯一算得上亲厚的一次,大约就是贺采成亲那一晚,贺遮风尘仆仆赶回来,为他拦下了所有酒。    众人当时在劝他酒,贺采不想喝太多,怕熏到崔尽宵。可新婚当夜,总有拼命灌酒的人,打着些乱七八糟的借口,要哄他喝个烂醉。    贺采渐渐推辞不过的时候,横斜里伸出一只瘦长的手,接过那酒盏去。    他听见寡淡疲惫的声音:同喜。    是贺遮。    他风尘仆仆,衣衫未换,难得有些狼狈,众人在他身后说道:大郎日夜兼程赶回来,衣服也不及换就来喝阿采的喜酒,可知你们兄弟两个感情好得很。    贺遮的神情平淡至极,只是牵动唇角,露出一个得体温和的笑,听见这话不否认也不应下,只是慢慢道:二郎年岁尚幼,酒量浅,请诸位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闹他,我是他兄长,代他喝就是了。    二郎虽然年岁尚幼,但福气盈厚,新妇娴静端庄,叫人艳羡。    他记得那时候兄长已满饮至第三盏,喝得又急又快,脸上却不见红晕,眸光也沉静冷清:嗯,是他的福气,也的确让人艳羡。    后面的话说得轻飘飘的,众人都没听见,只有贺采离得近,落入耳中。    他手指无意识地捏紧,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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