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跃看着那之前还嚣张嘎嘎乱叫的鸭子,这会身上毛也没有一根,鸭嘴被掰开的可怜样子,又打了个哆嗦,他姐太吓人了。
丝毫不知给自己弟弟造成心理阴影的陈白微,将鸭子处理好,就放到盆里腌制。
这会才四点多,腌到六点就差不多了。
另一边的沈清岩将车开到学校停车的地方,然后熄了火。临下车的时候看到旁边副驾驶上面的水壶,抬手将其勾过来。
水壶在陈白微手里的时候,显得很大。但此时被沈清岩捏着,就有些娇小了。
沈清岩看了一会这个水壶,脑海里闪过刚刚陈白微抓着水壶,手腕细瘦,手指纤白如葱,抓着水壶都有一种盈盈不胜力的感觉。
这么瘦这么弱的姑娘,怎么又能活泼得像炙热的太阳?还跟鸭子都吵了起来。
他无奈的笑了笑,似乎又看到了她叉着腰,被鸭子气得脸颊鼓鼓的样子。
将水壶拧开,即将凑到唇边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他顿了下,稍微隔着一点壶口,没有贴上去,就这么喝了一大口。
凉茶味道清苦,但顺着口腔滑过食道,人这一身的暑汗都消失殆尽。
他拿着水壶下了车,要回住的地方时,又转过道去了cao场。
他离开了这么一天,得看看小崽子们有没有偷懒。
陈白微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