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脸上也流露出一丝悲凉,她哑着声音说:“老三,我知道你怨我,但是我没有办法,铭儿他是秦家根儿啊!!他出事了,整个秦家就垮了!”
“我从小就告诉你,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难道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秦鹤江觉得很可悲,他轻轻摇了摇头,转身往外走。
“老三!”老太太枯瘦手抓住他衣袖。
秦鹤江顿住动作,没有回头,他声音淡淡地说:“妈,我这条命是您给,如果你要我为了您去死,我没有二话,但是镇川和倾心从来没有吃过你秦家一粒米,所以谁都没有资格用他们性命发誓,而我是他们父亲,我已经欠了他们二十多年,这辈子都还不清了,以后我只会认我儿女外孙是我家人,其他人,都不是。”
秦鹤江轻轻拂去老太太手指,大步走出了秦家。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个年,与以前没有任何不同。但对于虞萌萌一家来说,这个年特别有意义,因为这也是他们一家人一起过第一个年。
而对于秦家人来说,这个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在秦铭被隔离审查不到一天,秦敬原还是被带走了,与此同时,与秦家有牵连许多人都全都没能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