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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人皮一样的东西撕了下来，“大概也非常漂亮吧。”

    苏绝一愣，女人面具下是一张被毁容的脸，大面积的烧伤使她看上去像个恶鬼。

    然而云白似乎毫无察觉，他轻轻抚过女人的脸：“果然很美呢。”

    “你以前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吗？”

    “我又看不见，随便摸女孩子的脸可是很失礼的。”

    “……”

    “我第一次见到她呢，是跟小兼初战之后受了重伤落到她家的院子。”云白微笑，“也就是这里了。”

    “小兼？”

    “一个能力者，现在是相思的刺客之一，嗯，也是天选之子了，师父推荐他进了天狼。”云白说，“他的能力对我有些克制，所以当年可是花了好大的代价才驯服他的呢。”

    “……那确实厉害。”

    不过苏若也会推荐人去天狼吗？

    “柔柔当时还是个小女孩，吓得就要叫人，不过我说救救我之后，她就安静下来了。”云白露出了怀念的表情，“女孩的心思还真是难以揣摩呢。”

    “……”她大概是看你长得帅。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是她的闺楼……不过我看不见，也不算污了她的清白。”云白的语气很是微妙，“只是有的时候还是觉得很奇怪，所以能够自保之后我就走了。”

    “这期间一直是她照顾你？”

    “是啊，柔柔是很善良的女孩。”

    “……”她果然是看你长的帅吧。

    “后来崔家灭门，南家也遭到了牵连被灭门。”云白说，“为了报恩我去救了她。”

    “本来我是打算把她托付给一户好人家的，就算柔柔在意自己的脸也没什么，可以让夜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