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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逝去，让白息成为一个人人喊打的扫把星。

    因为未成年人的补贴，白息勉强能够去上学，但桌子上威胁的语句，刀痕，以及趁老师不注意时扔到头上的纸团，都不约而同地写到让他滚出这个班级。

    本想着默默忍受，却被上课时扔来的石头砸出了血，被老师骂了的一行人对他越来越不顺眼。

    为什么打我？为什么不断欺负我？每一天的日常都是哭泣，暗无天日的日子和无助让白息逐渐自闭，不敢开口说话，却反而助长了他们欺凌的气焰。

    “今天是自己七岁的生日，鼓起勇气，向那个阿姨买了一个小蛋糕，虽然她用扫把把我赶出来，但这一天明明应该非常开心。

    却不小心遇见了三个同校的男同学，结果又一次被欺凌，我，好累啊。”

    白息躺在垃圾堆里，垃圾的恶臭和他身上许久未换过一次的衣服混杂在一起，身上的脚印和被□□到凌乱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一个乞丐一样落魄。

    营养不良的苍白的脸上，已经凹陷的双眼无助地看着地上被踩扁了的小蛋糕。

    白息稍微动了动，感觉身上不是太疼了，颤巍巍地站起来了一些，身上的臭味和肚子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你，没事吧。”

    如春风抚慰般的声音，温柔而又好听，白息微眯着眼，依稀记得那时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身后带着翅膀，像不染纤尘的天使一样。

    如果当时没有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在他的怀里，如果早点站起身离开，是不是后来，我就不会那样绝望？

    消毒水的味道浓郁地让人窒息，白息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