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育畜高中篇）02 (第12/16页)

   接着，只见mama的嘴角开始抽搐，脸上皮肤也跟着颤抖，美丽的眼睛在大框

    眼镜下闪闪发光，显出一脸委屈的表情，突然，mama放声大哭：「子业，mama是

    个变态啊……mama拉屎不擦屁股……呜呜呜……」mama边哭，边把脑袋埋到了被

    子里，然后不停地锤着床。

    我万万没想到mama会这么容易地承认了，还以为mama会辩解几句，看来mama

    的压力真的很大。但即使这样，mama依然守住了「三校规」，没有暴露自己。

    我只得忍着臭味走近mama，轻轻地抚摸着mama的头，说：「妈，我知道你最

    近压力很大，可能有点行为反常，我能理解。」

    mama极度羞愧，依然埋着头，呜呜地说：「子业，你不用再说了，mama是个

    大变态，mama对不起你，我没资格再做你mama了，呜呜呜……mama现在屁眼儿还

    有屎呢……」

    我心中竟有了一些愧疚，毕竟mama是被我捉弄成这样的，于是说：「妈，别

    说了，即使这样，你也是我mama。妈，现在厕所有纸了，要不你去擦了吧。」

    我一边安慰mama，一边看看mama会不会遵守「第三校规」，即在不违反

    校规和第二校规的情况下，校内人要听上级的话。

    mama抬起了头，大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我，思考了一阵，然后痛苦地说：「呜

    呜呜，不，mama喜欢屁眼上有屎的感觉……mama觉得那样……那样会让我充满活

    力。」看来mama为了遵守「校规」，完全不惜作践自己的尊严了。

    既然这样，我何妨再加把火：「妈，你这个习惯……开始多久了？」

    mama止住了哭声，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