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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44  (第2/4页)
没有什么磕碰。    有个小兄弟今天新满十五。    按说冠礼在二十的时候,但那是富安人家的规矩。    贫苦子弟当事早,十五这年纪,走江湖的,都是开荤的时候了。    所以,习完了武,年长的兄弟便要带他去喝一席花酒,宿一宿花楼。    推了嘴舌伶俐的几个上来,先是磨了教头同去。    接下来,自然是他这大冰块。    那教头不知为何,也跟着劝了两句。    他拙于舌战,只得打了诓语,说是午后有事。    而后取了锭银子,拍拍那小兄弟的肩,贺了声喜,叫他买身新衣。    礼到意思也到了,自然没有人好意思再强求。    于是一帮人哄然而去。    他则照例回了院里。    午膳,而后小憩。    均是如常事。    平卧阖眼,却头一次,在来此后,忍不住,想起了那人调笑的言语。    当初虽暗定了心思,自觉由了那人……也无不可。    情事上头,终归是怕字占了大头。    所以,旧伤初愈那段时日,多少有些惴惴。    好在那人偶尔撩拨,并不强求,也没有要到底。    于是,他仗着忍字,统统硬撑过去。    总觉得初时夜里那份舒坦来的不明不白,不该是他这般的人能享的。    然后,那次……    ——七冥,除了我,又没有别人看到的。    他咬牙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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