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应诺正准备告退,白源又道:“去福熙院叫上罗太医。”
萧惠仪一屁股坐在地上,似怎么也想不明白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就被发现了呢,发现就罢了,白源竟丝毫不顾及夫妻情谊,直接跳过怀疑当着外人的面扬言要找证据,这十几年来,自己究竟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独留的几人一时无语,白湄捉着白雅的手,紧紧地。
很快,翠萍带了几个丫鬟进来,把餐桌、地面收拾干净,换上御赐的碧螺春,白雅呷喝了一口,定心神。
半个时辰之前她孤立无援,半个时辰后孤立无援的竟变成了的萧惠仪,白雅看着失魂落魄的萧惠仪,再看宛若正处公堂,一脸无私的白源,心感熟悉。
犹记得她跪在地上与白源言明割腕乃她杀,白源便端着这么一个表情,如例行公事般刻板又无情,然后被割腕一事被轻巧揭过。
估摸两盏茶的功夫,白安携罗太医带着两人与两物匆匆进来。萧惠仪瞧见了他手中之物,更是六神无主,忍不住哀求道:“老爷……”
“闭嘴。”白源冷声打断。
白雅掀起一抹笑,却也只是笑,实际上没什么表情。
萧惠仪不甚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