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而已,不必介怀。
白谦盯着宛若樱桃的耳垂,唇角轻勾:“金银。”
白雅手中的毛笔一顿,笔墨晕染,心道可惜,嘴里道:“竟为了钱财!莫非石锡十分贫寒?”说好的忠厚耿直呢?
白谦握着白雅的手,轻点浓墨,几经婉转勾勒,一展翅欲飞的鸭子跃于纸上,水滴轻溅,那模样精神极了。
白谦道:“石锡位于西南一带,地势崎岖,山脉与沼泽并存,野兽集聚,居住的多是流民,商贸不繁,确实清苦。”
“渣……”
“嗯?”白谦似没听清,低头询问。
白雅讪笑:“这是鸳鸯?”若非后面添了另一只,她还以为是鸭子呢!
明显的转移话题,白谦淡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鸳鸯戏水,不觉得雅兴?”
白雅抚着其中一只展翅的鸳鸯道:“幸而是戏水而非起飞,不然徒留另一只在湖里,怪孤单的。”
白雅在一旁又添了一小簇荷花,细细打量,总觉得自己画的远没有白谦握着自己的手画得有意境。
白谦眼中划过一道异光:“既为鸳鸯,虽有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