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技术方面的指教,任何劝告,津都当耳边风。由于桀所使用的弓弦磅数较高,初学的她还差点拉伤肌rou,这使她学得很挫败,加上原本就心情不好,这挫败成了宣泄的力量,更加变本加厉。细嫩的手指因为过度练习磨出许多水泡,水泡破了又癒合,癒合了又破。她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各样的忧虑心绪就会排山倒海而来,叫人喘不过气。
黑色光滑的灵脉管束逐渐布满两条手臂,就像诡异的生化护具,津起先很害怕,慢慢发现,这样反而增强了她的耐力,使得肌rou有力。
而在紧绷焦躁的精神脉动下,忘蓝无意间被激活,变得不易疲惫,安定剂的效力渐渐起不了作用,让她遗忘了时间,成天待在靶场,没日没夜地玩着魔猎弓,几近丧心病狂的地步。
夜阑人静,箭靶场起了一座座火把照明,孤独娇影站在场中央。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支魔箭射到标靶外,津将弓当做手杖抵在地面上,暂时歇息,接着再次挺起背部,颤抖著举起沉重的晶黑魔弓,她下巴轻扬,颈线优美,神情炯烈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出入口一道修长影子怒气冲冲的朝自己走来。
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从背后圈住她,同时炙热身躯紧贴上来,中断了瞄準的动作。津心惊了一下,闻到熟悉的森林气息,随即知道是谁抱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