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被压在床上,口鼻深陷在绵软的床被里。颈部压制的大手,满腔的怨恨恐惧,绝望不甘,却无能为力,男人压在下方,舔著她的背,她恶心得满身鸡皮疙瘩。
不过话说回来,打从进门后就属小莲对自己的针对性最强,「小莲,我到底跟妳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莲傲笑的脸突然垮下来,她想起自己满怀欣喜的获得机会,献上第一次和米纳王上床,却得到男人当作卫生纸一样的对待。尽管那原本就是位高权重的男人与积极献上自己的虚荣侍者一夜情,这种肤浅的性关系会遇到的情况,但是,不幸的是米纳王在床上时提到了津,还因此不欢而散,做到一半就被拋下走人,使得津成了小莲挫败的出气包,迁怒的罪魁。
这种羞辱小莲绝不会说,面子上,同侪面前,她还是维持著被米纳王宠幸的幸运儿形象。
小莲理屈词穷,心虚不理会,把那些男人当作下人斥喝着:「亚卫,不要舔了!直接上了啦!」
「我不要!求你放过我!我跟那些王没有关系!我的伴侣只有骨垩的左翼魔君…」津说出了真相。
「哇靠!听到没,血爪耶!」趴在她身上猛舔的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