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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谎言深信不疑。’他说。

    ‘你来这里到底做了什么呢？’我问，‘你回到过去带来了什么改变呢？本来你在那个时空就杀了乔治·里奇—就算他真的害了你的女儿，这也不是你应该做的，更何况他并没有；现在你又成功地让我和你一起把他逼进了疗养院？看看你自己，你都做了什么？’

    他笑了一下。

    ‘至少这次有人陪我一起。’他说。

    我想起那个我竭力想要遗忘的晚上。

    在我曾经对他所说的话同样深信不疑的时候，那像是对世界秩序和命运的反抗。但现在看来，那只是一个荒谬的错误和笑话。

    ‘你是一个让人恶心的懦弱混球。’我说。

    尼尔看着我。

    ‘我是，’他回答，‘但你也不例外。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怎么做？’

    ‘没有如果。’我说，‘我现在已经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也不可能会有你当时的心境了。’

    他轻轻摇了摇他的那瓶酒。

    ‘你想跳个舞吗？’然后他说。

    我没有说话。

    ‘你想跳个舞吗？’他再次问，从地上站起来，打开了我那个廉价音响。酒瓶里的酒在他的手中轻柔的打着圈。

    我也站起来。

    他向我伸出手。

    我看着那只手。

    我想起摔盘子的乔治·里奇，让我为他念莎士比亚的艾登以及微笑的艾兰歌娜。

    我想起医院里那个穿着黄裙子姑娘的微笑（我竟然还记得一清二楚）。

    我想起圣诞节的那个晚上。我打开房门，而尼尔·拉维奇摘下帽子，对我露出一个微笑。

    ‘我来纠正一个错误。’他说。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