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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负般跪倒在地上。他单手撑着地，另一只手紧紧攥住胸前的衣襟，额头直冒冷汗，神情痛苦。

    二十六、独角戏 < 言笑晏晏(Nova)｜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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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独角戏

    恍惚间，滂沱大雨倾泻而下，狂风裹挟着暴雨抽打在他的身上，水珠不断从发梢滚落，刺激得他睁不开眼睛。

    冷——彻骨的冷。

    一阵脚步声清晰地传入耳中，仿佛隔绝了怒吼的风、咆哮的雨，声音越来越近，随后戛然而止，一双皮靴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雨水浸透了来人的长风衣，水珠连成串不断地从他的衣摆处滚落。那人额发凌乱，一双黑眸比夜色还要沉郁，他半垂着眼，目光阴鸷，长睫在他的眼下投下一片鸦青阴翳。

    “废物。”他冰冷的声音穿透雨幕，直直刺入他的耳中。

    “你我不过……半斤八两。”言惜安咳了几声，扯起嘴角，讥讽地一笑。

    此时闷雷炸响，一道闪电劈开了漆黑的天幕。刹那间，那人的脸暴露在惨白的光下，随后又隐入一片黑暗。

    那张脸的轮廓——从上扬的眉峰到下颚线的弧度，都和言惜安如出一辙，只是他的五官尚显得有些青涩，介于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间。

    是“他”。

    三年前的言惜安。

    接着，雨骤停，风也消失了，四周一片死寂。

    “我不会愚蠢到放她离开。”他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的枪，枪身反射出带有金属质感的森冷的光。

    “你连爱她都不敢说出口。”言惜安缓缓站起身，反唇相讥道，“不过就是一条丧家犬罢了，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

    “你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