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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绒 第20节  (第2/6页)
圈套,退——不,太子从不后退。    封暄的马鞭在瞬间挥出,缠上了司绒的缰绳,一勒,自己同时缓速。    嗯?    司绒的马缓下来时,刚往侧旁落一眼,那马鞭就牢牢缠上了她的腰,腰间受力,整个人登时像片枫叶,飞也似的落到了封暄的马鞍上。    封暄勒马缓速,胸口贴着她,手臂圈着她,颠簸感都在此刻落踏实了。    “右手不要了?”    司绒还惊在他突兀的举动上,右肩到大臂便被来回摁了个遍,她默了默,闷声说:“殿下,别摸了,都几日了,早好了。”    他朝后打个手势,驱马上了前边的小山坡。    坡上有棵古树,坡下是奔腾的凫山河。古树老根迭起,已经听了数百年凫山河的脉息,它静默在这里,犹如不言不语的守护巨灵。    稚山拴好马,三两下爬上了树,坐上枝头荡着脚,九山率隐卫散在四周,所有人都默契地背过身去不看主子们。    司绒跑累了,她半躺在坡上,手肘撑在柔软的草地,脸颊有些泛红,额上铺着薄薄一层汗,河岸风来,徐徐地吹动她垂下的小辫子,与一刻钟前策马飞驰的简直不是一个人。    封暄不坐,他看了眼司绒额上的薄汗,说:“几日了,镜园里躲着孤,喜欢在外面偶遇孤。”    司绒还在微喘,说话时气息不稳:“不是偶遇,是精心策划。”    “精心策划,”他眺望河对岸,“见孤甩脸,甩完脸就跑。”    “殿下,”司绒朝他摊开手,“你我在外人跟前还是仇家呢,不宜太过亲昵,甩脸刚好,甩鞭更佳,帕子。”    “孤看你是想把鞭子甩到孤头上,”封暄掏出一块帕子,避过她的手,蹲身下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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