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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才行。”

    “也辛苦你了。”他伸出手，对方立刻开心地扑回他怀里撒娇，“还是硌最好了。”

    冰冷的皮肤确实违和，如果是以前，他都会自降温度配合零：“我哪里好？把你们的心脏弄碎，害的大家这么辛苦。”

    “硌，你真的不需要自责。”零捧住他的脸，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还是你已经忘了，因为有你我们才会存在？”

    “我怎么可能忘了。”他回握住零的手，勾起了遥远的记忆，“我永远记得你们诞生的全部过程，那天我终于有了梦寐以求的同伴，不再孤单。”

    蝶翼般的睫毛缓缓垂落，零抵住他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可我总觉得，我们并没有帮你驱散心中的寂寞。”

    谎言被戳穿，硌的表情僵住：“是我的错。”

    “为什么你总是抢着责怪自己呢？”零枕在他的肩膀上，“离让我们留在你身边，不是为了增加你的责任。”

    “你们因为我而诞生，我应该保护好你们。”硌自责道，“可惜我没做到。”

    零轻轻摇头：“我并不觉得你有责任保护我们，我们拥有从你身上得到的神力，已经是莫大的保护。不仅如此，你又给了我们可以自由行动的身体，还给了我们随心所欲生活的地方。而我们却连让你不再寂寞都做不到，让离知道肯定会大发雷霆，说不定还会让我们消失。”

    “他不会知道。”逐渐习惯了零冰冷的触感，硌将对方圈在怀里，“我不说谁都不会知道。”

    零收紧双臂，藏起有些落寞的脸：“你总是这样袒护我们，我们会被惯坏的。最近我总是在想，我们把你的真身封印起来是不是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