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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9  (第2/4页)
又不知想起了什么,面色随即转寒:    “而今还不知道是温香软玉还是铡骨尖刀呢。”    说话间,仪阳阁已经到了。清楚符骞惯常习惯的侍从已经屏退了闲杂仆婢,只留下几个得信任的侍卫在仪阳阁内外驻守,并一个还半昏迷的绛玉孤零零地躺在内院正屋的小耳房里。    把人搬来的娄阳娄飞二人还在耳房门口看守,见到符骞过来,都上来行礼道:“将军。”    符骞略一点头,与庾令白前后进了耳房。或许是还记着连微那一句提醒,平时不怎么使用的耳房里正燃着火盆子,整间屋子暖融融的。    符骞脱去外袍甩到衣架上:“大夫来过了吗?”    “已令长住园中的崔先生瞧过了,不妨事,养养便回来了。”两名侍卫中较为年长的娄阳上前一步答道,“只是需要注意…那处,近期不可再有损伤。”    他想起崔大夫看见绛玉这一身装扮与伤处惨状时那欲语还休的眼神,脸皮不易察觉地抽了抽。    “没有大碍?”    “没有大碍。”    符骞于是往床边桌案上一靠,冲床上人闲闲道:“听到了?——起来吧,绛玉。”    床上人早已醒来,只是还在装睡。现在被明着点出来了,只得一翻身坐起——期间或许是擦碰到了伤处,又“嘶”了一声——纠正道:“是姜遇。”    用温水拭去了面上妆容之后,绛玉、哦不,姜遇,看起来确实一点儿也不像个女人了。相反,他浓眉大眼,眼角带笑,还是个颇俊气的少年郎。    这前后的判若两人,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他只是在自己脸上添了几笔——倒像是完全换了张脸皮似的。    庾令白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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